我引苏轼和唐寅的诗词,是希望大家注意到苏轼的”多情却被无情恼“与唐寅的”无情反被多情恼“,两者的视点是不同的。
其实,从易学思维的角度看,无论是墙内秋千之少女,还是墙外行人道上之行人,人与月光,落花和流水,甚至佛与众生,多情与无情,都是个人的主观感受和第三者的主观判断而已,因此都只具相对性,而不具绝对性。
若我们的认知就到此止步,那也未达易学思维最高境界。易学思维的最高境界,是万物皆有灵,皆有生命体征,而情是与生命活动紧密相连的。也就是说不仅佛本多情,就是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一狗一蚁,都是多情的种。只是这种情的表达方式,各自有异而已。
用以证明我这一观点的依据,就是我们在这里讨论的”干支与人生“。这个话题集中讨论的是人与干支的关系。各位想过没有,佛不语,神不言的种种因果,万千人事,不都在易学思维指导下的干支命理呈象中,得到时而影影绰绰、模糊不清,时而又淋漓尽致、清晰可触的映现么?!
干支命理作为人认识自我和六亲关系的工具,属于易学思维范畴。正是这个工具具有通”神明“之道功能,才有《滴天髓》、《穷通宝鉴》、《造化元玥》,这样用词不虚的书名出现。、
所谓的多情与无情,全是我们人类个体的主观感受。而这种主观感受,又源于个体在交往期间相互心电感应之强弱。
当一方强烈发出心电波,另一方立即给予强烈的心电回应,相互都会得出彼此皆是多情种的感受,这可用”相见恨晚“、“一见如故”、”一见钟情“来形容。
当一方强力发出心电波,另一方却没给予相应的心电回应,只能说两者的心电波不在同一频率、没有产生共振。这可用“视而不见”、“呆若木鸡”、”无动于衷“来形容。
当一方强力发出心电波,另一方回应的却是强力的拒斥,只能说两者的心电波处于极不认同的状态。这可用”无端生恶“,”一见就烦“来形容。
所以,多情与无情,有情反被无情恼,无情却被多情怨,完全是各自的心电波一时交集所产生的反映。这种交集反应,又有强烈与衰减之分,长期与短暂之辨。现实生活中,曾经的怨偶,成了恩爱夫妻;曾经情同手足的朋友,变为不共戴天之仇人,就是上述思维的明证。
从这个意义讲,中国人被儒、释、道三家文化熏陶出”信与不信“的性格特质,主要是易学思维起了作用。
信与不信思维特质,用得好,让人具有不死板、能变通,有与时俱进的辩证性;用得不好,则会让人怀疑一切,从而走向以自我为中心,一切以对我有利、唯我所用之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