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俊卿与常艳相识(六)
戊午 死 子、丑 红艳桃花
丙辰 衰 寡宿、解神
甲子 沐浴 戌、亥 进神
癸酉 胎 红鸾
8岁又4个月行逆运:乙卯、甲寅、癸丑、壬子、辛亥、庚戌
甲木日元,在局中无正跟,作为女命,又自坐败地,支逢子、午、酉三桃花,古典命籍有“子午逢卯酉,定是随人走”的说法。由此,我们看,第一步大运乙卯,卯为甲木阳刃,又是阳春二月,这叫桃花逢刃。乙木还起分担旺水帮身的作用,因此,我们可以大胆地断定日主在18岁前,于儿女私情有情窦早开之兆,并且属于只要有男生表示好感,就会心旌荡漾,把持不住而产生性幻想。大运卯木在冲动生殖宫,夫妻宫的同时,且与子、午,构成了三刑。因此,日主又容易在这种际遇中遭遇非礼。从而让日主对男生产生一种很复杂的心理畸形——从最初被玩弄的遭遇中萌发反玩弄的报复心。所以,我在前面的分析中,已经指出,即使在与情人、与丈夫的性生活过程中,也是主动享受型,而非被动奉献型。而这很有可能与其在18岁前在与男性交往中遭遇过一次性无礼或者性强迫有关。她的婚姻,若完成于2000年的话,那么,她就并不是老公的初恋,老公在她之前当有过婚恋史。1999年,有可能经历了一次很不愉快的破身。
第二步大运甲寅,比肩帮身,这是日主身旺,印旺,完全能胜任财官的时候,而从乙卯到甲寅,都是让日主具有积极进取,不轻易服输心态最为强烈的时期。
第三步大运癸丑。主管日主28到38岁的运程。癸水既是日主正印,又是桃花出干。我们就来重点分析这28到38岁的运程。特别是癸水主事的大运流年。
第一,第二步大运,特别是甲寅大运,对日元甲木来说是最好的运程。月干丙火得长生。日元甲木得正根。身旺食神也旺,在这步大运中常艳不仅人越发显得身体健康而有气质。心理特质也突显出心地善良、积极进取、奋发向上。28岁起,进入第三步大运癸丑,常艳的心态逐渐起了巨大变化:
癸水加重了局中阴水泛滥的气势,丑合时支酉,再合日支子。加快了酉金向水转化,丑中辛金进入夫宫的机会大增。甲木迅速成为湿木。而月干丙火则被癸水克制。日元甲木心情不舒,性亢奋的趋势加重。
原局水气就重,再来癸水,正印过度即为枭,丙火不怕壬水冲击,但也要在力量对比旗鼓相当的时候,现在癸水三重成为枭。枭印夺食,使日元甲木在28岁前所表现的聪明才智,大大减损。一方面是不得要领的旺水生无根之木,一方面甲木借以发秀的丙火受克,在社交活动方面,由于自尊心过强,从而有主动封闭自己的趋向。所以,古典命籍说,印重的人再逢印运,若在中青年遇之。就会霉咎交加,而癸水正印又是日支子水桃花的外露。所以,日主也就很容易霉在男女关系上。
2006年丙戌,日主28岁。日主之前的乐观向上心态还无大变,但有急于求成的情绪。
2007年丁亥,日主29岁,食伤并存,日主仍有寻找新的科研、人生突破口的心态。由于癸丁冲,心绪不宁,已经日趋明显。任性与随性,明显突出。
2008年戊子,戊土合绊了正印癸水,日主贪图物质和追求有情调生活的的思想情势大增。
2009年己丑,这一年,对物质享受和肌肤之亲,有着强烈的欲望。
2010年庚寅,从自我封闭的精神状态中走了出来。有可能有了新的男友。
2011年辛卯,如果在2010年遇到的是一个比较粗犷的男士,那么这一年遇到的将是充满绅士风度的男人;若前面的遭遇,日主还能自我克制,自控的话,那么这年辛卯,辛金合绊了食神丙火,卯木补全了四桃花。也就加剧了子午冲、卯酉冲,心性的难于自持,渴求离开山西师大进北京的“随人走”心态,就会十分强烈。
按下常艳暂且不表,我们看此时的衣俊卿:
乾造:1958年的2月3日巳时出生
丁酉 临官 辰、巳
癸丑 养
辛亥 沐浴 寅、卯 十灵日、驿马
癸巳 死
9岁又8个月起运:壬子、辛亥、庚戌、己酉、戊申、丁未、丙午、乙巳
这一年衣俊卿53岁,大运在49岁到59岁的戊申,流年辛卯,对于日主来说,也是遇比肩坐桃花之年,大运申已经引动生殖宫和妻宫,现在卯木再合动妻宫,让年月与时能够完成三合金局,从而使衣俊卿比肩争竞之心大增。卯木为辛金偏财,干支呈象显示:一个有夫之妇将主动投怀送抱,进入他的卧榻,也就正合了衣俊卿强烈占有、争人妻、财之心。
2011年3月29日常艳参加编译局博士后的面试,与衣俊卿相遇。我们来看看这第一次相识的日干支呈象:
辛卯
辛卯
癸未
常艳出生时间的日干支是甲子。癸未日对常艳来说,是这样一个场景:癸水为其正印,到此,已变为偏印,偏印反映的是静态的学术研究活动。符合常艳初衷——到编译局读脱产的博士后。未土是甲木正财,与甲木的坐支子水相害。癸未的干支结构,是下克上。表象是己土偏官剋制癸水,骨子里是作为甲木正财的未土财破甲木的印绶癸水,具体则是未中丁火与癸水相冲。丁火为朱雀,是甲木的伤官。所以,在面试会上,衣俊卿对她的研究题目和对她想读脱产博士后所说的两句话,竟让常艳非常不爽。其所写的12万字长文,就是以“并不愉快的相识”开头。
我们再从衣俊卿的角度看癸未日。衣俊卿的日干支为辛亥。癸水是辛金的食神,亥与未之间暗夹卯木。成三合木局。因此,这个癸未,对衣俊卿来说,则是食伤生财的日子。就衣俊卿来说,今天要面试的并非只是常艳一位,他也不可能一开始就意识到自己要和常艳之间演绎什么故事。但这个日子,的确对他收获财色有利。
总结这第一次的相识,应当说,两个人的心中的确都还没有就定要演绎情色恩怨的故事。但我们却从癸未日和两人日柱的五行关系,看到已经有了这样的伏笔:
常艳将是衣俊卿的财(色)。
衣俊卿若一旦进入常艳的夫宫,就意味着将有无休止的争吵和相害。
正是:
君本无心妾无意,奈何面试顿生疑。
若是从此不相见,朱雀哪能坏尔身。
附《自述》相关文字片段,供大家对照品读干支命理之用。
”与衣老师(这里,我还是叫他衣老师吧)相识始于2011年3月底。此前,虽闻其大名,但因为研究领域并不十分契合,对他的学术倒不是太了解,更谈不上对他的为人处世的认知了。如果时光倒流至2011年3月29日之前,我与他都是快乐的,至少在“我们”的事情上,都不需要耗费精力。
清晰地记得,面试那天,我穿着亮面灰色中袖西服,白色衬衫,高跟鞋,戴着镶了些水钻的细细的发卡。从西西友谊宾馆出来前,在房间里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嗯,不错,漂亮并知性、干练,外形没有问题。穿过辟才胡同的红绿灯路口,一阵风刮来,有些微凉,毕竟是初春,路上像我穿这么单薄的人不多。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到了编译局,跟门卫说是来面试的,就顺利地进来了。博士后工作站的工作人员董莹给几十位前来参加面试的人员说了些注意事项,我们大家便在一个会议室里候着。由于报考的是脱产博士后,所以面试的次序比较靠前。我记得一进会议室的门,我对着各位面试评委很友好而谦和地笑了下,也看到了衣老师的笑容。面试环节,我一贯不卑不亢,陈述了自己以往的研究积累及未来的研究设想。这里不得不提的是,我特意提了一下姜海波(黑龙江大学哲学与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衣老师的博士生,当时还未毕业)以拉近和衣的关系。虽说是有套近乎之嫌,但我也说的是事实。我博士论文写的是《恩格斯晚年社会发展理论研究》,在毕业半年后即在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并于2010年桂林会议2上送给了很多学界的前辈与老师。在桂林漓江的游轮上,我与姜海波很煞风景,面对着如诗如画的漓江风光,我俩竟然聊着学术。他建议我下一步可以做一些恩格斯文献方面的整理与研究工作,这个方面目前做的人比较少。从桂林回来后,一方面要准备国家社科基金的申报,一方面要提交博士后报名材料中的研究计划。我就写邮件给鲁克俭,他说就按照姜海波说的这个方向做。鲁给我定了一个题目“恩格斯著作的写作、出版及传播研究”。
拿着申报社科基金的论证初稿(写的比较详细),我给各位评委老师陈述了自己未来的研究计划。印象最深刻的是,衣老师一听到我的选题是受姜海波及学界其他老师的启发而来,一改先前对我的友好态度,很不客气地转头对柴方国(编译局马列部主任)说:“这不就是咱们做的那个嘛!”其实,衣老师承担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国内外马克思主义文献的典藏与整理研究”,我并不知道,而且我的论证角度与他们不一样(这是后来我知道的)。当时,只是觉得他在嘲笑我,题目太大了。这个我现在也承认,但我坚信,之所以能拿下这个课题,自然是我的论证有自己的独特与精到之处。在面试中还有一个细节记忆犹新,这个细节衣也在后来与我二人所开的“卧谈会”中提到过。他说:“你们单位能放你吗?”我回答:“我们是有协议的,只要赔钱就可以!”衣说:“拖家带口的!”我当时马上回应:“我家里边条件挺好的,在我的工作没有落实之前,家里人是不会过来的!”我心里当时想的是,按照政策有些单位是会为博士后的配偶解决借调等问题,我不需要你们为我考虑这个,我自己克服困难就是了,不就2年嘛!
至于衣老师为什么会说这个话,我到现在也是懵懵懂懂的。总之,当时的感觉非常不好。我与他素昧平生,怎么在听到姜海波的名字后就一改态度而刁难起我来了呢?!因为这次不够友好的初识,使得我们后面会有联系(我去洛阳开会,一半是为与他改善关系),为后来有故事发生埋下了伏笔(我写到这里,很后悔,不去洛阳多好啊,不和衣一步步走近多好啊!)。
面试中,所报导师杨金海由于父亲去世回了河南老家,其余几位导师是:衣俊卿、魏海生、柴方国、李惠斌、鲁路、薛晓源。
魏海生问我如果脱产的招不了还读不读?我客气而委婉地笑笑说:“那可能就不读了。”(其实,就是说脱产的招不了就不读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写到这里再插一段题外话:
杨金海在面试前给衣俊卿说了自己的倾向,脱产招那个男生,别招我,怕我将来要在北京找工作,很麻烦(与我一同报考杨老师脱产的只有那个男生)。也就是说,在我进那个会议室的门之前,结果是定了的。
杨老师在我报考前,一开始说让我读在职的,后来说两种都报,意即总有在职的保底。我报考杨老师的博士后,并非是慎重考虑的。2010年7月份出书联系了杨老师,纳入他主编的那套“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研究丛书”。在请他和鲁克俭吃饭时,话赶话说到了博士后的事情。后来在11月份桂林开会时,我又说到到底报哪种类型时,杨还是坚持是在职的。我就有一点小不高兴了,觉得这人这么不利索。我一直在想,读在职博士后,没有多大意义,反而多了一些约束。而我已经说了要报考人家的博士后,如果不报的话,岂不是把人得罪了,将来也没法再联系了。那怎么办呢?不是说脱产的名额少吗?不是招不了吗?那我就只报脱产的,招不了正好,又不用读了,还不得罪人。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况且,当时有几家别的单位的老师,主动说让我去他们那里读博士后。抱着来京玩两天,来编译局跺一脚认识认识衣俊卿是何方神圣,也让大家认识我一下的态度,参加了博士后面试。
我靠自己的实力被录取为脱产博士后。从此,我的噩梦也便开始了。与衣的初识,给我留下了费解的谜,为什么他要为难我呢?我以后要来这里了,怎么能改变他对我的“不良”印象呢?带着些困惑,带着些委屈,我结束了这次北京之行。
2013年元月31日